第三十五章

　　男人之间的话题不多，我起身来到厨房，顾霜见我进来便挥了挥手道：「去去，用不上你！」
　　我看到岳母对我笑了笑，虽然脸上已有不少皱纹，但还是能在那眉眼间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位美人。
　　顾霜娴静的气质和她如出一辙，我知道顾霜有关艺术上的造诣都得益于她的教导。
　　我只好又回到客厅，看到岳父拿出了副象棋出来。
　　「来，杀两盘。」岳父示意我坐到对面。
　　我下棋水平一般，但没想到他与我不相上下，两个臭棋篓子竟然也杀了个有来有回。
　　第一次来杭州的时候，是在四年前，那个时候岳父二人还住在大学的家属院里，我那时候不怎么会说话，但二老对我却没有为难，只说是相信女儿的目光。
　　不过……我忽然想起刘可的话，那个时候，顾霜似乎还没和那位「主人」断了联系。
　　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接连下错好几步，直到听到了岳父稍显得意的「将军」。
　　我回过神来，厨房飘来的香味让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在想公司的事？」岳父察觉出我的心不在焉。
　　「没有，好几年没碰过了，手生。」我解释道。
　　不知道我这位无比绅士的岳父如果知道了顾霜那段疯狂的经历会是什么表情。
　　我忽然想起林婉君，这个时候的她和之前的顾霜是如此相似，但和小杨不同的是，以前的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和顾霜谈谈，但是终究是背着她查清的这件事情，所以一直找不到什么好的机会。
　　「吃饭啦！」
　　顾霜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和岳父对视一眼，起身来到了餐厅。
　　这是顿饭不算是特别丰盛，不过岳母的厨艺十分出色，我吃得有滋有味。
　　岳父这人不抽烟不喝酒，所以我倒不像其他一些姑爷那般每次登门都要大醉一场。
　　「你刘姨家又添了个闺女，忙得连跳舞的时间都没有了。」岳母给顾霜夹了些菜，旁敲侧击道。
　　顾霜有些心虚得与我对视，偷偷笑了起来。
　　「你那家店生意怎么样，不行就盘出去吧。」岳母继续说道。
　　「哼，生孩子要花钱的，我还指着那家店挣钱呢。」顾霜有些任性得说道。
　　「这妮子，我还能让你的孩子受委屈？」岳母瞪了顾霜一眼。
　　我不敢插话，默默低头吃饭，顾霜在桌下踹了我一脚，似乎是在埋怨我让她孤军奋战。
　　「今年就要！」我忽然说道，顾霜被吓了一跳，有些惊讶得看了过来。
　　二老的表情和顾霜一样，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齐声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总拖着也不是办法，岳父的那句话点醒了我，再过两年，顾霜都成大龄产妇了。
　　顾霜又踹了我一脚，我装作无事发生，开口道：「等回去我就安排。」
　　岳母似乎有些措手不及，有些紧张得说道：「哎哟，这……你爸也快退休了，刚好，到时候我们也能去照顾你们……」
　　「妈！」顾霜有些不耐烦得打断道：「还早呢。」
　　「提前准备总不是坏事。」岳父也笑着说道，站起身道：「那今天得喝一杯了，我一位学生前两天送了瓶酒，尝尝？」
　　我点点头道：「我去拿，爸你坐着吧。」
　　还未等我起身，就发现岳母已经离开了餐厅，两位老人在得到我的答案之后十分开心，顾霜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我的眼神制止。
　　「我给你俩倒上。」岳母取了瓶酒出来，我注意到那确实是瓶价值不菲的好酒。
　　岳父不胜酒力，我们自然是浅尝辄止，正当席间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黑子的电话。
　　我本想挂断，但转念一想，黑子应该知道我这会在哪，既然打了这个电话就代表有什么重要的事。
　　「怎么了？」我站起身来到了客厅。
　　「不是大事，不过你得跟HD那边解释一下……」黑子缓缓说道。
　　我这才知道前脚跟离开公司后脚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小杨在和HD那边对接的时候不小心提交了软件之前的试运行版本，这本应该是由我审核的事情，但他却不好意思打扰我的休假。
　　而HD那边也没有仔细审查，直接就拿到了客户面前演示，一系列巧合之下，这个小错却闹出了一个大乌龙。
　　我有些无语，这是非常低级的错误，没想到小杨会这么粗心。
　　「行我知道了。」我忽然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道：「对了，这事最好别让公司其他人知道。」
　　小杨是我们内定的项目主管，而且这也不算技术问题，我不想这个时候因为这件不算特别严重的失误影响公司其他人对他的看法。
　　「这用你说，我知道。」黑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挂断电话，回到餐厅之后顾霜发现我的脸色有些不对，试探着问道：「怎么了？」
　　我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事。」
　　岳父和岳母没有追问，顾霜将信将疑得看了我几眼。
　　吃过午饭之后，我和顾霜陪着二老在郊外一些地方转了转，晚上又在外面的餐厅吃了些杭州本地的特色菜，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两位老人十分贴心，我注意到即使是搬了家，顾霜的房间也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
　　「是不是公司有事？」顾霜一边取下了脸上的面膜一边问道。
　　她穿着学生时代的睡衣，上面绣着的小熊和企鹅团看起来十分可爱。
　　一天的奔波下来让我有些疲倦，靠在床上，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顾霜。
　　「那HD那边怎么说？」顾霜也爬到了床上，这套睡衣似乎有些小了，我能清晰得看到她翘臀的轮廓。
　　「还能怎么说，发发牢骚呗，大家都有责任。」我把手放在了顾霜背上，缓缓向下滑去。
　　「你今天……」顾霜转过身来，将我的手压在了身下，道：「怎么不跟我商量？」
　　我知道她说的是孩子的事情，有些无奈得叹了口气。
　　「你没看爸妈那架势，我不答应这两天别想消停了，知道吗小顾。」我学着岳父的语气说道。
　　顾霜眼珠子一转，低声道：「那你是在骗他们？」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忙撇清关系。
　　「可我不想要宝宝，人家都还是宝宝。」顾霜抓着我的手可怜兮兮道。
　　「回去再说吧。」我忽然感觉有些累。
　　「对了。」顾霜凑了过来，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这衣柜里还有我高中的校服呢，你想不想……」
　　我忽然想象到一个惹火的画面，但无奈实在有些折腾不动，只好强按下心中的欲念，揽过她的肩膀道：「明天吧。」
　　顾霜似乎有些不开心，一把转过身子去，口中埋怨道：「哼，就这还想要孩子呢。」
　　我无言以对，想要再次把她揽过来，但手刚放在了她身上就被一巴掌拍了下去。
　　「别碰我，睡你的觉去！」
　　我只好悻悻得转过身，看着墙上的顾霜小时候的照片怔怔出神，顾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处女，那么她的第一次会不会是那个刘可口中所说的「主人」……
　　这是男人的小心眼，哪怕再装作满不在乎，可总是对自己女人的第一次充满了好奇。
　　第二天。
　　商场里熙攘的人流当中，我提着大包小包跟在两位女人身后叫苦不迭。
　　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我终于明白了岳父是多么有先见之明，宁可在家收拾家务也不愿跟着这两个女人逛商场。
　　这场购物之行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顾霜一身轻松我到十分理解，她一直都在健身，不过看着岳母也是不知疲倦我就不得不叹一句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了。
　　看着我大包小包的回到家中，岳父有些同情得看了一眼，两个男人交换了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和我想的一样，今天的二老果然没有在提起孩子的事情，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简单吃过晚饭，回到顾霜的房间，我知道今天晚上再也躲不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房门传来的一声轻响让我睁开了眼睛。
　　「老师好……」顾霜故意拉长了声音。
　　这是套深蓝色的学生制服，上身是宽大的衣领和一个黑白相间的水手结，下身裙子很长，直至小腿，虽然算不上暴露，但搭配上顾霜妩媚的眼神和性感的姿势，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咳咳，怎么这么晚，知不知道你迟到了啊？」我板着脸，迅速进入了角色。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顾霜可怜兮兮道。
　　「错了就要惩罚！」我恶狠狠道。
　　「老师要怎么罚我？」顾霜一脸害怕，双手蜷在胸前。
　　「先给老子……老师舔舔鸡巴。」激动之下我一时间口不择言。
　　「老师你好坏……」顾霜媚眼如丝，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俯下身去。
　　她特意扎了一个双马尾，为这个本就诱惑的环境增添了更多情趣，她解开我的腰带，我感到鸡巴瞬间跃出，之后就是一股股热气向着龟头袭来。
　　「老师这给你加餐呢，尝尝老师的大香肠好不好吃。」我有些安奈不住，将顾霜的头按了下去，努力想象着周围是学校的环境。
　　回答我的是顾霜含糊不清的呜咽，我感到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处温润之地，她柔软的口腔将我的鸡巴包裹在其中，用力吸吮之下发出了阵阵滋滋声。
　　「唔……」我倒吸一口冷气，一只手按向了她的头，道：「小顾同学这么会舔，平时没少吃别人的大香肠吧？」
　　顾霜抬起头白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我口中那个属于父母的称呼。
　　不过她动作却没停，我看到她吐出了我的鸡巴，一只手缓缓撸动道：「对啊，我天天都吃男同学的鸡巴呢。」
　　这个回答让我的鸡巴不禁又大了几分，顾霜明显感受到了手中传来的变化，口中低语勾人心魄。
　　「男同学都喜欢操我的嘴巴呢，他们排着队让我舔鸡巴，那些鸡巴又腥又臭，把人家的小嘴都塞满了……」
　　顾霜缓缓说道，似乎也代入了情境，我看到了她裙下的双腿微微夹紧。